「喂,乖乖上车吧。」说话吊儿郎当的寸头是小刀。
那些年刀口舔血的日子。
小刀是最忠心耿耿跟在我们身边的那一个。
也是我跟周洺生的死忠 CP 粉。
周洺生刚起势那阵子。
有心眼多的女人偷爬他的床,每次都被小刀最先发现然后拎起来扔出去。
一边扔还一边骂:「痴线啊!
「连大嫂半根手指都比不上,还敢来爬床,喜欢爬是吧?下次再看到老子把你绑烟囱上。」
时隔三年。
小刀也变得成熟稳重了不少。
经直接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来:「生哥,她年纪小不懂事,饶她一次好不好?」
「年纪小不懂事?」
车内那人说话了。
嗓音低沉,语气凉薄:「倒是个好借口。」
我却一把稳住经的胳膊,将他用力拽了起来。
「刘叔,谢了。」
我直接弯腰上了车:「烂命一条,大不了赔她。」
周洺生老了。
或许是他这几年忙着扩张他的商业版图。
又或者是夜夜笙歌,忙着陪新的红颜知己。
我们刚在一起时他身上那股冷硬的锐气,如今看起来钝了不少。
脸倒是没变。
还是那么帅。
我们最穷的时候,我曾经产生过让他下海骗富婆钱的想法。
然后我跟小刀他们玩仙人跳冲进去救他。
只不过这种想法刚说出来就被他用身体狠狠表示拒绝了。
逼仄狭小的出租屋里,连风扇都摇摇欲坠几乎罢工。
他将我压在墙上,疯狂沉腰报复我的那个仙人跳计划。
「莫晚。」
他的嗓音沙哑又色气:
「这种日子不会太久。」
他用力顶了一下,像是在惩罚我:
「别想着卖老子。」
我咯咯笑。
脚踝搭在他的宽肩上,故意逗他:「一次也不行?」
周洺生眸光发暗,眼尾发红,仿佛要我整个都吞吃入腹,汗水滴下,灼得我胸口发烫。
动作更狠了: